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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文章

向丰田学习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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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益生产的发明者大野耐一在其《丰田生产方式》一书中的第一句话讲的是“1973年秋天的能源危机”。徐春相信,这是理解精益生产最关键的背景。
“精益生产模式诞生在日本战后最困难时期,也是丰田公司资金紧张、劳资冲突使其几乎破产的时候,大野在回忆中称自己是‘抱着万一有误就得剖腹自杀的心情来干的’。而精益生产的威力最终引起全球强烈关注,也是在上世纪70年代能源危机之时。”徐春认为,中国企业也同样如此,只有在强大的危机压迫下,才能有毅力学习和理解这种“痛苦得令人绝望”的生产模式。
2004年,经过两年短暂的“井喷式”繁荣,中国汽车制造业结束了“只要能做得出,就能销得出”的时代,“少种大量”的大规模生产模式让中国汽车企业深陷在“质量问题频出”、“库存剧增”和“价格战”的泥沼中。在市场低成长的压迫下,中国企业纷纷重新捡起了学了一半或者锁在资料柜里的精益生产,“向丰田学习”成了汽车企业求生的“救生圈”。
在这个背景下,华晨金杯也面临巨大的危机压迫。在车身车间里,记者看到,海狮线呈“鱼骨型”布置,各种部件生产按照车身成形顺序分别从两侧向主线流动。每一个部件生产或部件与部件之间,通过“U型”尽量形成无间断的操作流程。这种短而清晰的布置,使得任何质量问题都能直接解决在生产线上,完全可以使各个作业之间实现精益生产模式中强烈要求的“目视管理”和“拉动生产”。
反观其他一些车身车间,一条长龙蜿蜒扭曲而去,所有部件的生产都承载在这条单薄的生产线上。甚至在一个工段上,最后一个操作者也看不到第一个操作者在干什么。为了不致让这种脆弱的生产线发生中断,又不得不在许多工序设置一些缓存库存。一些企业规划设计,喜欢用固定式的旋转机械来联结生产线,记者看到机械装置来回旋转,在外行看来尽显技术的先进,但在内行看来,这种花哨的机械完全是对生产空间的浪费和破坏生产稳定性的根源。徐春介绍,“精益生产在联结点上一般会使用吊装机械,这样不但能充分利用车间立体空间,而且不会发生地面固定式机械发生故障使生产中断。”
徐春不胜感慨地回忆,“这样一个巨大差异的对比,使得从高层领导到一线员工,华晨金杯第一次对精益生产开始全面觉醒。”在华晨金杯内部,掀起了学习精益生产的热潮。
尤其是,高层领导深刻理解到了精益生产是华晨金杯在恶劣环境下生存的重要因素,开始全力支持徐春的工业工程处全面负责精益生产在华晨金杯的推行。
华晨第一次动“刀”,挥向的是中华生产线的冲压车间。
此前,徐春向领导要了两把“尚方宝剑”:“第一,你得给我停产的权力。实行拉动生产和精益生产不是一蹴而就,肯定要付出代价,有很多生产的问题在预想的过程中发现不了,只有在生产实践中才能出现。所以我必须有停产的权力;第二,准许我建立一个模拟停产的概念,把库存在实行精益生产的初期增大一部分,在拉动生产过程中逐渐逼近零库存。”
按照丰田精益生产模式“流动中作业”的思想,徐春和他的团队把各个冲压作业无间断地联结了起来,一刀砍掉了原来“孤岛式”作业中工序之间的毛坯库。
“这一刀真的痛死了。”徐春回忆说,“刚开始实行时,很多环节一下子在实践过程中不会玩了。物流不知道怎么送货了,他不知道干出来的这个东西应该送到哪个工段上去,应该给谁,应该跟谁交接。”
“原来有调度掌握和告诉这些信息,现在是成品库直接给原材库下定单,一步步往后推,相当于把中间环节串连在一起,拉动生产。”徐春说,这种不适应产生了混乱,混乱产生了怨言,甚至连财务部门也提出了反对意见,指出毛坯库是入账项目,砍了毛坯库,就没法做账了。现在回头想,他说自己最感谢的是公司高层在这最困难情况下对他团队义无反顾地支持。
整整半年多时间,中华冲压车间和徐春的团队终于挺了过来,实现了初步的精益生产。中华冲压车间更因此尝到了甜头,成了华晨金杯和沈阳市学习精益生产的榜样。
“现在,中华冲压车间是全厂搞精益生产提合理化建议最多的车间。”徐春对之颇多自豪。
“从上至下”
最终要实现的是“从下至上”
大野耐一多次特别强调:“实行丰田生产方式是一次思想革命。”在他看来,既然是思想革命,在精益生产推行过程中,第一步肯定需要自上而下的强制性措施,而这种自上而下的强制性推行,无论在学习精益生产的美国企业,甚至是创建精益生产的丰田公司,一开始都是无法绕过去的阶段。
大野耐一回忆,丰田公司在“看板”上至少花了10年以上的时间才得以推行成功。他曾写到:“在此期间,我为了让人明白看板,不断地激励生产现场督导者,有些人则写信向我的上司告状,说大野这家伙开始做一些不管用的工作,希望我能够停止此事的风声屡有所闻”。
徐春认为,这种强制推行,对制造水平落后、缺乏标准化生产的中国企业来说还有更深层的意义。“事实上,这也是精益生产在实践中标准化的过程。”据他介绍,华晨金杯在推行精益生产过程中,实行两套体系来让精益生产的标准化在公司“生根”:“一套是评估体系,针对过程;一套是评价体系,针对结果。评估体系考查生产过程是不是符合精益生产思想,而评价体系是考核生产结果是不是达到精益生产追求的目标。”
按照徐春在日本考察和具体实践上的总结,他把精益生产的学习分为4个阶段:初步认识阶段、强制推行阶段、主动学习阶段和自化的形成阶段。目前通过两套体系相互促动的标准化工作,徐春认为华晨金杯对精益生产的学习已经进入到第二和第三阶段之间。
“这也是最复杂、最关键的阶段,不但需要继续加强自上而下的推行,更要加紧培养员工自下而上追求精益生产的自觉主动精神。”在他看来,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不能及时实现员工精益观念的自主意识,华晨金杯的学习就有可能夭折。而这也是中国企业学习丰田精益生产最容易倒下去的“坎”。
为突破这一点,华晨金杯从1995年开始每年拿出100万元,奖励对改善生产提出合理化建议的员工,迄今为止产生了4万多条改善提案,落实率达到了40%。徐春抱来了一大摞改善提案,记者随便抽出一份,是海狮冲压车间修模工段张建提出的“加装弹性初始定位的建议”。提案显示,从建议提出到最后完成,一共花了10天时间,奖励金额50元。
2005年11月29日上午,是身为华晨金杯总裁的刘志刚每周例行的车间现场点检。无论刘再忙,这项工作都雷打不动。在该次点检记录上记者看到,刘在总装车间现场又一次发现了问题:总装线上放置某部件的空间超过吊装机械最大延伸距离,也就是超出位置摆置的部件,必须通过人力搬回到吊装机械下。刘当即要求重新画该部件的放置区域,退回到吊装机械范围内。徐春说,“从现场工人眼睛里,你就能看到对这次改善的佩服。”持续不断的改善,现在正在一点一滴浸透进华晨金杯。
随着华晨金杯学习精益生产进入新阶段,徐春主持的工业工程处的角色也逐渐发生了变化。一开始的强制推行时期,在华晨金杯,工业工程处被称作“纠察大队”,到处得罪人。现在,在精益生产的标准化逐步确立的同时,华晨金杯的工业工程处正在向“参谋部”转变。
徐春说,目前工业工程处主要给公司和各个车间制定一些精益生产的方向,具体实践则由车间和班组做。“上海大众也在推行精益生产,他们实行的是以工业工程为主、相关车间为辅的形式。我们跟他们不太一样,采用的是车间为主、工业工程为辅。”他戏称自己的团队现在是华晨金杯“保健医生”。
但这并不意味着徐春和他的团队工作和责任轻了。徐春认为,自己到现在仍然还不能令人满意地回答总裁刘志刚当年给他提出的那两个问题。
徐春说:“对于中国制造业来讲,竞争最后就是品质的竞争,而精益生产也不能追求一时的效果,它是一个企业长期要做的工作。”
尴尬的“照猫画虎”
华晨金杯学习精益生产过程中遇到的最大“滑铁卢”,就是中华轿车总装车间搞的拉动式生产。
拉动式生产是丰田生产模式两大支柱之一“准时生产(Just In Time)”得以实现的技术承载。这也是大野耐一凭借超群的想象力,从美国超市售货方式中借鉴到的生产方法。相对于过去的推动生产中,前一作业将零件生产出来“推给”后一作业加工,在拉式生产中,是后一作业根据需要加工多少产品,要求前一作业制造正好需要的零件。“看板”就是在各个作业之间传递这种信息、运营这种系统的工具。
2002年10月,中华轿车总装车间决定实施拉动式生产后,总装线上的拉动最后“卡”在了配料上。徐春说,“拉动式生产,本质上就是把最末一个工序的需求体现到所有工序上来,说实话这个东西做起来挺难。我们实行拉动的时候,规定要按照看板反映的需要从物流库补充物料,但出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问题。”
他举例说,按照计算某个件发5个看板就足够了,但作为配料厂,可能觉得装半车效率不高,装个满车就过来了,但满车过来只能进来5个,“配料厂家提出强烈抗议:你拉动了,却把库存放我这里了”。
徐春又讲了座椅厂发生的故事:该厂配套5种类型的座椅,华晨的计划是提前一天下,座椅厂的生产周期是3天,这就产生了矛盾。配套商说,还不如给他下计划,干出1个月的量都送过来。但这显然完全违背了“拉动”的初衷。他认为,这是中国企业学习精益生产最典型的特色和无奈。
这其中还有许多哭笑不得的例子。华晨要求车桥厂分别在9点、11点和13点三批送货。沈阳市规定二环路行驶的车必须带厢,可车桥厂的车没有厢,安车厢要花钱,只愿意在晚上7点以后发货。再或者是,发动机按看板走,但变速箱和发动机是合在一起过来的,订单下的是发动机,但变速箱也过来了。
最后的结果是,总装车间34个件实行拉动生产,最后18个件无法实行。剩下的即使仍在以看板形式做,也名存实亡,看板变成一种库存的信息。徐春评价说:“这几乎是一场完败。”
事后,华晨金杯请来了某公司做咨询,结论是,中国企业学习拉动式生产过程中,与供应商之间的矛盾太大。“这种方式最终的结果是一种‘假大空’,是一种库存的转移,不是精益生产意义上的拉动生产。”某咨询公司开出的药方是通过第三方物流来实现库存整体的降低,相当于华晨金杯付管理费,让别人实现库存的管理。
这样的结果是令人沮丧的,尤其是对深谙精益生产之道的日本专家来说。日本米其林轮胎公司生产总监Kenji Hara通过E-mail告诉《商务周刊》,他为丰田公司整整服务了16年,在开始目前工作之前,他一直在中国、印度和泰国的制造业中努力进行指导和培训,介绍丰田生产方式,为此渡过了“艰难的”4年时间。
“我比任何人都知道推广精益生产有多难。”Kenji Hara说自己在中国遭遇了太多华晨金杯这样的经历,“我总是告诉中国公司的高层主管,推广精益生产是艰难、漫长的旅程,有时候你甚至可能想放弃,如果你没有准备好的话,最好不要玩火”。
在他眼中,中国公司和员工对精益生产有太多的误解,认为精益生产就是运用看板、安灯、自化系统、“一个流”或者U型作业小组。他们投入大量资金改造生产线、安装看板,但结果以失败告终。而且企业甚至没有考虑为什么会失败,就开始尝试着去寻求其他顾问或者运用其他生产方式了。
Kenji Hara指出,丰田管理形态的一个实际例子是看板,它只是各种精益生产途径中的一种工具。“你必须明白的是,精益生产是丰田公司自身的本质。它就是一种基础,一种使你公司中的员工尊重人,尊重其发展、动机、不断进步的求索精神,尊重其特殊利益和抱负的基础。”在他看来,“这样的公司不管运用什么样的生产方式,都能取得成功。”
最后,Kenji Hara小心翼翼地告诉记者:“以我些许的经验为依据,是否可以假设中国人在引进精益生产方面比其他国家更困难?丰田本身在中国就曾有过一段艰难历程,中国的员工在接受丰田的价值观方面感到不太容易,中国的个体原则和日本的集体原则不容易匹配。”
因为这些差异,Kenji Hara在中国经历了一段艰难的时期。“有时候会莫名地想,丰田有一种无私奉献的意识,但同时有一种将团队利益转化为个人利益的意识。而中国人在某种程度上与美国人具有相同的理性主义。”Kenji Hara 对《商务周刊》说,“我有时感觉,精益生产的内容不太容易被中国公司和人员接受,因为精益生产的精神不太容易复制到中国的公司。”
超越“丰田模式”
Kenji Hara的判断,肯定会强烈刺激像徐春这样在中国不畏艰辛搞精益生产的工程师。但徐春在接受采访中,却完整接受了这位日本专家的一个观念:“精益生产是一种不断追求进步的求索精神,其他都是实现这个目标的工具。”
“丰田生产方式是一种精神、一种思想,至于如何实现,有很多种方法。实际上,有很多土办法或者说中国人的办法,能实现精益生产的具体要求,并不是非要按照丰田的样子才能实现。”徐春敢说出这样的话,是有十足底气的。
因为,在华晨金杯,徐春最初是在不知道精益生产为何物的情况下搞出来了精益生产。徐春1997年毕业分配进入金杯生产线冲压车间,被分配管理原料库。天生爱琢磨的他第一眼就对原料库的混乱产生了不满,“经常是有些物料堆积如山,有些却到处找不到”。
徐春按照他在学校里初步掌握的运筹学知识,根据冲压车间物料需求的生产周期,设计了一个阶梯库存法,按照每天生产需求的多少,来动态控制仓库各种物料进料和储料,在保证生产需要的同时,真正实现了“零库存”。等他后来接触了精益生产,徐春才知道自己的阶梯库存法就是精益生产理念的实现。因此,徐春得到了公司高层的刮目相看,2002年9月,让他正式负责中华厂的工业工程室。
搞阶梯库存法的经历,使徐春少了一般人学习丰田生产模式时的盲目崇拜和被条条框框局限的困惑,他从内心深处认识到,精益生产并不是要照本宣科、完全照搬。
“精益生产本身是科学管理的一种方式,精益生产决不能凌驾于科学管理之上。”在他看来,精益生产方式在国内始终推广不太好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很多企业把它凌驾于科学管理之上,生搬硬套,而忽略了企业自身的科学管理手段”。
2005年11月4日,带着Kenji Hara对中国人学习精益生产的怀疑,《商务周刊》记者见到了齐二石。这位天津大学管理学院院长、中国机械工程学会工业工程分会主任委员,曾三次亲赴日本丰田公司现场考察,并在1996年至1998年连续受日本丰田公司邀请,作为中方主讲教授参加了在日本丰田公司举行的“丰田生产模式讲座”。
齐二石直言不讳地告诉记者,Kenji Hara的判断是有道理的。他指出:“企业管理实际是两大块:一大块是管理模式,一大块是管理技术。”管理模式深受环境和文化的影响,最大的特点是创新性。
“什么叫创新性,创新性就是一个企业和另一个企业的管理模式不具有可复制性。”齐二石说,管理模式绝不是某些学者所说的引进来学着做就行了,“管理模式难就难在你学不会,或者你学不彻底,因为你这个企业的生产系统和别人不一样,本质就不一样,差就差在这里”。
他强调,日本人的企业管理理论在日本企业中做得非常成功,在别的企业就难以成功;美国的理念在美国企业做得成功,在别的地方同样很难成功。齐二石说:“美国的管理、日本的管理、德国的管理或者法国的管理,原理是一样的,但企业管理模式的表现形式绝对不一样。”
“当代美国著名的管理学家德鲁克曾经对中国企业说过一句非常重要的话,‘希望中国的学者和企业家明白一个道理,管理者是不能进口的’。”齐二石告诉记者,“我对德鲁克这个话还得修正一下,管理模式也是不能进口的。”
而管理技术,就是肇始于科学管理鼻祖泰勒的美国工业工程(Industrial Engineering,IE),系指力求在省人、省力、省钱、省时、省料、省能等的条件下,挖掘企业内在潜力,高效地生产高质量、低成本的产品和提供优质服务。齐二石指出,管理技术是面对具体操作和现场管理的应用技术,特点是可以学习和复制。
“那么,什么是丰田生产模式?”齐二石认为,“就是工业工程技术和日本丰田管理模式的结合。”他回忆说,在第一次被邀请到丰田时,结识了丰田公司第一任生产调查部部长中山清孝,“他是大野耐一的得意弟子,大野去世后,他就是精益生产的权威。中山一句话就解释清楚了精益生产,就是美国的工业工程在日本企业管理中的应用”。
这对当时的齐二石来说,是一句“石破天惊式”的豁然开通。“二战后,美国的工业工程理论与技术传入日本,通过日本的本土化改造,确立了适合日本文化特色的精益生产管理哲学、模式和管理技术体系。”因而在齐二石看来,“学习丰田精益生产既要从工业工程的理论和技术体系根源入手,又要紧紧抓住丰田人的实践与创新的过程。”
如此一来,精益生产就非常容易理解:一大基础,两大支柱,一大目标。齐二石说,“就是在‘不断改善’的理念下,通过‘准时化’和‘自化’相互的依赖和作用,达到持续追求‘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的目标。这其中,目标和理念都是工业工程的核心内容,只有“准时化”和“自化”是丰田公司根据日本文化创新出来的实现模式。
因此,早年曾在一汽当过技术革新队长的齐二石告诉记者,要想成功学习精益生产,必需三个条件:“第一,学习好工业工程的理论和技术;第二,像德国人那样,根据自己的文化改进精益生产,做成自己的模式;第三,必须有一批人,从领导层到技术层到员工,聚集一批搞工业工程的专家队伍,才能完成”。
齐二石的导师是1946年从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沃顿商学院硕士毕业的崔克讷,是中国工业工程学的奠基人之一。在天津大学管理学院,20多年来师生二人一直做的工作就是促进美国工业工程在中国企业管理中运用。
齐二石介绍,他参加美国工业工程学会会议时发现,目前全球工业工程最热的地区就是亚洲,东亚工业发展速度快的原因,靠的就是工业工程。
“中国是从1990年代开始学习和研究工业工程,尽管没有受到充分的重视,但发展极其快,所有的外资企业都在运用。”齐二石认为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最早实行工业工程的中国企业是广东、浙江、江苏这些经济发达地区的民营企业,像科龙、美的、华为和康佳等,现在,这股工业工程热潮已经越过山东、京津地区,进入了包括一汽、华晨在内的东北。
当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在企业管理中大规模运用工业工程时,工业工程在量上的积累正在激烈地酝酿着向创新中国生产模式的质变突破。最近《商务周刊》在一汽调研时发现,一汽解放已经开始形成了一种初现轮廓的生产模式——JPS(解放生产模式,Jiefang’s Production System),尽管粗糙,但却一点一滴积累起了中国制造业的希望。
“只要中国企业充分运用工业工程理论,根据自己的文化特征改进精益生产,将‘低成本、高效率’的道路义无反顾、持续不断地坚持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不但能实现中国制造的抱负,还将最终形成超越丰田生产模式的CPS(中国生产模式)。”齐二石说,“就像今天丰田花费73年的时间超越美国通用汽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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